“怎么了安泽,在想什么?”他的好友皆死党趴在他的肩膀上,“你这个学霸今天没有做试题,到是少见了。”
郑安泽淡淡的瞥了一眼身后,“不做是因为做完了,你能给我拿套新的吗?”
同学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的,他伸出手掐住了郑安泽的脖子,“郑安泽你这个变太,那试题,我连看都是看不明白,你怎么可以做完了,你怎么可能做完的?”
“这是智商相差的问题,我没有办法。”
郑安泽一点也不介意在好朋友的心上捅刀子,在他看来,这样的大实话比起什么安慰都是实在,安慰的那是虚伪。
同学松开了郑安泽的脖子,他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面,
“我现在真的感觉,跟你做朋友,真是太辛苦了,心脏一定要够用才行。”
“谢谢,”郑安泽把这句话当成了恭维。
同学翻了一下白眼,“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生出你来的,这到底是遗传,还是基金突变的?”他在这里自言自语的说着,却是不知道,郑安泽在听到那一句父母之时,突然间暗淡下了来的神色。
他伸出手将自己的挂在脖子上面的项链拿了出来。
他将项链的吊坠打开,里面是一个女人温柔笑着的脸,照片很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