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担心,便又笑道:“姐姐,我跟你讲讲这一年有趣的事情吧,那次我和十一师兄……”
水云烟听他讲着,听到有趣处,惊险处,慢慢却不由一阵伤心来处,任平生看她忽然红了眼睛,急忙道:“姐姐,你怎么哭了呀……”说时将手一伸,怎料碰在一道无形禁制上面,“嗤”的一声,就好似碰在烧红的烙铁上面,疼得他一下将手缩了回去。
“阿平,你怎样?”
水云烟着急抬起头来,往里看去,任平生手指灼得通红,钻心似的疼,却仍是强自笑道:“姐姐,没事……小小禁制,伤不了我。”
“傻瓜。”
水云烟看似无事,实则忧心如焚,恐怕到现在阿平都还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可她又要如何才能把阿平从这里救出来?苦思无计,末后她又从斗篷下取出一个食盒,从山洞口一道缝隙里推了去:“我给你带了吃的来,你今天一天都还没吃饭。”
任平生看着洞口外面的水云烟,柔情似水,他本是没有心思进食,可此时也不想辜负了姐姐一番心意,便将食盒打开,狼吞虎咽了起来,不由想起小时候,有次他偷偷去父亲房间里拿出含光剑,被父亲罚了一晚,娘亲趁着父亲睡着,半夜里悄悄给自己送来吃的……
“慢点,傻瓜……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