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段白的首级。
“普广大师,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搞得这么血淋淋的……”
就在这时,外面又走来一人,但瞧那人身着白衣,手拿白纸扇,是个相貌俊朗的贵公子,普广见到来者,立时笑面道:“让上官道友见笑了。”
白衣公子道:“我来是与普广大师辞别,我出来多日,今晚便要回去了。”
普广一听他要走,脸色有些微变,白衣公子接着又道:“另外还有件事……咳,刚才可能是我采补过度,‘鼎损’了。”
鼎损的意思,便是被采补之人禁受不住而死,普广听后仍是带笑:“无妨无妨,只是具炉鼎而已。”过江龙在后面心想,你这前后态度反差可真大。
普广又接着道:“上官道友,你不多留几日再走吗?”
白衣公子道:“我出来已有些日,怕家父担心,还是尽快回去吧。”
普广心道不妙,他这一走,自己人单势孤,过几天如何对付得了那柳拂衣?便道:“上官道友,你不妨再多留几日,过不了几日,便有人要主动送上门来,绝对是世间难寻,不是这凡世里的次等炉鼎能比的。”
“哦?”
听他这么一说,白衣公子倒是来了些兴致,普广便将那乌衣帮近来盯着栖霞寺一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