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峪最强,而且清峪城高墙厚,易守难攻,只要清峪不出来与咱们接战,咱们剩下五峪就算联手也拿不下这清峪。”
听了这话一只耳眯缝起眼睛道:“你的意思是清峪杀我五百喽啰兵的仇不能报了?”
轰塌天道:“大当家的小不忍则乱大谋,清峪兵强马壮,据险而守,当年飞天雕在之时,咱们尚不能攻打下来,现在这伙人比飞天雕强大许多,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听了这话一只耳皱起眉头,轰塌天却说道:“不过大当家的,此次清峪之败,清峪强悍只是一部分,其中更大的原因是东汤峪的刘三刀叛变,刘宗敏带着的喽啰兵与清峪里应外合,我们才大败而归,咱们清峪打不过,他东汤峪的仇不能不报!”
听了这话一只耳皱起眉头道:“刘一刀他们东汤峪跟清峪有勾结?”
轰塌天道:“千真万确,咱们所有家全都损兵折将,几乎全军覆没,而且每一家都被勒索了一千五百担粮食,就他东汤峪没有事情,您觉得合理吗?”
一只耳听了这话正好女人递过来一颗葡萄一只耳直接打开女人的手坐了起来,目光锐利的看着轰塌天:“你觉得是刘一刀出卖了我们?”
轰塌天听了这话看着猪腿道:“反正所有弟兄都是这样认为,至于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