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空中开始往下面掉东西,砸在房顶,墙上,地面,一阵阵的啪啪之声,李朝生伸手,啪,接住一看,竟然是一个个如鹌鹑蛋大小的冰块,这一下砸的手生疼。
“雹子!”
李朝生看着手中的冰块,脸色骤然而变,在庄稼正在蓬勃生长的时候,一场雹子带来的破坏那是可想而知的。
“这该死的老天。”
李朝生说了一声,紧跟着就在这时山寨的各个大门都打开了,紧跟着清风顶着一口大锅跑到了院中央,看着天空道:“这么大的雹子,庄稼,庄稼要完啊。”
听了这话全山寨的人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他们以前都是庄稼人都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所有人沉默的看着狂怒的老天,无语,凝视。
而这时在蓝田县,甚至是附近几个州府,都发生了大规模的冰雹,而最可怕的陕北地区,府谷县,安塞,米脂县,全都是重灾区,这股冷冻之气,很可能是从西伯利亚而来,因此越往北,冰雹越大越持久。
这时府谷县,农民们被冰雹惊醒,一个个从炕上跳下来,看着外面的冰雹,脸上满是惊慌。
“我的庄稼!”
喊了一声,农民拿着家里的泥盆顶在头上,疯狂的往自己土地跑去,与此同时村里的男人都醒了,都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