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李朝生听了这话一皱眉,他明白洪承畴的意思了,他是想用蓝田知县这个官换取一万担粮食,不过一万担确实有些多了,而且自己也不能轻易就范,自己要告诉洪承畴自己是个不容易拿捏的人,让他别太放肆。
想到这里李朝生道:“知县死了还有县丞。”
“县丞不堪大用,我已经一撸到底,贬为庶民。”
“县丞不行还有主簿。”
“文弱老儿,岂能担任一县百姓生死大事。”
“还有典吏。”
“管狱小儿,蝇营狗苟,不能为一县丞之尊。”
“那朝廷可以派官吏下来,一个知县的实缺,不会没人动心吧。”
“呵呵……陕西现在就是一锅沸水,那个不知死活的往这里跳,小子,没人了,现在蓝田县县衙大门洞开,形同虚设,我到县衙时,还见六岁顽童在往知县的椅子上撒尿呢!”
洪承畴瞪着眼睛看着李朝生,李朝生这时看着洪承畴道:“别人都不愿意当这个县令,你觉得我能当?”
洪承畴看着李朝生道:“你的手段我见识过,一个月不到,陕西最火的两个买卖调料包,与玉仙楼都是你的手笔,今日来你这一看,兵精粮足,还有余粮设立粥铺,你是蓝田县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