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老人进了湖畔亭台,没有在石桌旁坐下,而是站到栏杆前凭栏望湖而立。
“都还顺利老祖,只是定国公府那边儿也有些小动作,江南的方泰好像就是他们在暗中扶持,陈老爷子真的不会插手吗?”
平日里见了皇帝也不怵的“愣头青”安国公徐储,此刻面对自家这位已经三百多岁的老祖宗却是小心翼翼。
“无事,我那老弟是个闲散性子,当年要不是大哥临死托孤,他早都隐退山林了,陈家的小动作多半是那些小辈自作主张,只要我那老弟遵守约定不动,区区一个方泰又远在江南,却是翻不起什么浪花!”
“具体说说,到哪一步了?老头子,我感觉天命大限已至,怕是撑不下过下一个百年了!” 老头这话让安国公嘴角直抽抽,你他喵的大宗师寿500载,这都熬死了孙子、重孙了,再让你活100年,我这曾孙也得被熬死!
“老祖宗,您说的哪里话?您这还正春秋鼎盛了!”不管心里怎么吐槽,但是这马屁还是得拍。
拍完马屁,开始汇报工作: “九镇当中,我们已经收服了五镇,东北刘德贤还在犹豫,漠北、中南、岭南三镇却是没有给出答复,也并未做出什么过激反应,似乎在等什么人的消息。”
“刘家那小子多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