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求求你们了,锅和锄头不能拿啊!” 一男子眼泪鼻涕的,抱着一个身着蓝黑色宗派服饰的青年裤腿苦苦哀求着。
“滚开,没了铁锅锄头,你们还有瓦罐木厨能用,尔等受我剑王府庇护,王爷要开炉炼剑,尔等岂能不献上些金铁?” 男子明显是练过的,干净利落的把男人一脚踹回了门槛内。
拎着铁锅锄头就向下一家去,而如同这男子一般服饰、作为的人,在这村里却是足足有二、三十号。
村口的老槐树下,一张小桌上摆着茶壶旁边是一个躺椅,一富贵人家管家模样的富态中年,也是躺在折椅上悠哉悠哉的摇着,旁边还有一个身着与刚才那个男子一般蓝黑服饰的青年给端茶递水打扇子。
“这些个刁民真是不识好歹,老爷一个月前就说了要开炉炼剑,帮家伙世代受我王剑山庄庇护,愣是装聋作哑没一个知道尽份孝心的,还得爷我带人来取,简直是岂有此理!”
富态中年人,明显很不愤,要大热天的还跑这么远的路到这穷乡僻壤来征铁。
“谁说不是呢?这帮泥腿子要是有点眼色,早早的把铁都拉过去,哪还用得着六爷您跑这一趟?” 他的青年点头哈腰的一边摇扇子,一边往小桌上喝了一口的茶杯里,又蓄了点儿水让先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