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拿出一枚疗伤灵丹给范思茹服下,她转身看着沙邢问道:“沙师伯,你这般以大欺小,也太过分了。”
“过分?你们天道宗伤害五派弟子时,你怎么不说过分?”
“昨日我登门商量债款一事,连天机子的面都还没见着,你们便将我扫地出门,还用奔雷咒劈我,那时你又在哪里?”
将五花大绑的钟离推出人群,欧阳过又道:“一个说我们没道义,一个说我们过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们天道宗怎么这么双标?”
应无双哑口无言,欧阳过打量着广场上立着的天道祖师金色塑像,对沙邢道:“师叔,事已至此,那老杂毛仍不愿现身给个说法,我看天道祖师这金身也没留着的必要了。”
“天机子,别怪我不念旧情,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天道宗对你而言,无关紧要的话,那我便替你毁了,从此以后,你欠啸月门的债一笔勾销。”
沙邢抬头仰望无量山的山巅,声若洪钟。他此番做,看似惦念着与天机子数十年的交情,做事留一线,但何尝不是在给啸月门留退路呢?
其余各派长老都是千年的狐狸,他们都清楚天道宗根本无力偿还债款,但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天机子,沙道兄说得不错,你若有难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