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偿还的能力,宽限了两年,够近人情了吧?”
“最近这一年,我们是派人上无量山讨债,但你仔细想想,我们可曾派过一个元婴期的弟子前来讨债?”
“你们呢?欠债不还,还动手打人,弄得各派弟子伤的伤,还俗的还俗,于情于理,我们今日便是联手将无量山铲平了,你们天道宗也没有资格指责半句。”
“说得比唱得好听,你们若近人情,若非有意逼迫,为何教唆弟子在天道宗山门前泼屎泼尿,还张口辱骂掌门和祖师?”
钟离耻笑,一蹦一跳站到沙邢面前。
“也罢,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那我姑且与你们这些小辈多说两句。”
“当初天机子借钱要扩大店铺规模时,我们便言明个中利害,劝他脚踏实地。但天机子顽固不化,致使天道宗落得这般田地,实为咎由自取。”
“你以为我们那些门下弟子愿意做泼皮无赖的脏活?还不是想逼天机子一把,让他不要再做春秋大梦了。有困难大家好商好量,能拉一把是一把,可有用吗?有用吗?!”
“事已至此,他身为掌门,毫无担当,以天道祖师的金身作威胁,他都肯现身,让你一个小丫头来应对这个局面。”
沙邢注视着姬诗瑶,问道:“师侄,你觉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