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都拉不回来。”
说着,钟离还冲着应无双挤了挤眼,有些玩味的笑了笑,转脸又看向叶无量,煞有介事地说:“师弟,你想惩治那帮该死的凶徒,师兄可以豁出去这条性命,不过我年轻轻轻,尚未娶妻生子,你可要三思而行。”
钟离的话刚说完,耳朵就传来一阵钻心之痛,他叫道:“哎,哎,师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范思茹沉着脸,嗔怒道:“要不要把山下那些姘头都给你叫来,让你们在这无量山上风流快活一晚,也好死前留个种?”
“师姐,我不是那意思,大家在商量正事,你可别乱来。”
“回头再跟你算账!”范思茹用力拧了一下,随后放开手。
一旁只顾饮酒,沉默许久的温良,打了酒嗝,说:“士不可不弘毅,人不可无血性。老话讲,光脚不怕穿鞋的。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话糙理不糙,大师兄所言在理。”
叶无量嘿嘿一笑,拂手一挥,桌上又出现了数坛好酒。
“大师兄,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
应无双面露不悦,方才还纳闷为何温良会站在叶无量这一边,原来是收了叶无量的贿赂。
“咳咳,小师弟,无功不受禄,你这么做不是陷师兄于不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