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抢夺河阳镇的话语权?”
“只怕他所谋不止一个小小的河阳镇。”段一鸣说。
沙邢问:“段老弟,此话何意,不妨细细说来。”
“沙兄,以琅琊阁开出的条件,光是将云州北部的废器废丹尽数吞了,需要多少财力?”段一鸣问。
“足抵我啸月门十年的进项。”
段一鸣撮着山羊胡,再问:“那么问题来了,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财力,敢让那小子如此挥霍?”
众人对视一眼,面露惊色,剑无极说:“难道是道盟的人?”
“是不是道盟,愚兄还真不敢打包票,不过这些年,九州各地道盟的动向,想必大家也都有所耳闻,培育势力,铲除异己,光是云州,都快要变成他云州道盟的一言堂了,其野心昭然若揭。”
段一鸣饮了一口茶水,又继续说道:“常言道,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姓梁的小子,不,应该说云州道盟之所谋,岂会是一个河阳镇能满足的。”
“段兄所言甚是,只不过愚弟还有一事不明。云州早就在云州道盟的掌控之中,即便他想吞并各个门派,只要太虚观出动,又有几人能挡得了,何必派一个小娃娃,做这耗费巨资收买人心的事。”五行宗李文忠说。
“此举虽说怪异,但文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