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小厮准备些拿手的吃食,打些热水洗洗风尘。
这刚刚坐下,就听外面响起不爽的谩骂声。
“是哪个瞎了眼的这么没规矩,把马车停在这里。”
“该死的畜生,真他娘的晦气,姜观,我斩了这头畜生!”
大汉那粗犷浑厚的声音,“这位公子,何必跟一头畜生过不去。脏了您的靴子,某家赔给你便是。”
“赔?你赔得起吗?本公子这双靴子是极品宝器,上面还镶嵌着稀有的宝石,你拿什么赔?”
大汉好言好语道:“既然是极品宝器,沾上些马粪也没什么损伤,某家打盆水洗洗,还望公子莫要跟一头畜生计较。”
“洗洗?你一个乡野村夫懂什么是极品宝器么?你要么拿出五万灵石,要么跪地将本公子靴子上的马粪舔干净,不然本公子就杀了这头畜生。”
大汉眸中闪过阴鸷的神色,有些不爽地说:“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论年纪某家与你家父尊恐怕是一般年纪,你让某家给你下跪,你受得起么?”
“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父尊相提并论。我改主意了,你现在下跪将马粪舔干净,本公子就既往不咎,否则你就等死吧!”
停着外面的争吵,欧阳过知道自己雇佣的车夫遇上麻烦了,于是放下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