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们就别在这里品头论足了。言炎代表的可不只是云州道盟,他若是输了,让咱们太虚观颜面何存。”
宋屿寒问:“可查清此子是何许人?”
“听下面人说这小兔崽子来自琅琊阁,兴许是个山野小派吧。”盛墟老人回道。
宋屿寒两道白眉皱到了一起,语气有些不悦:“一个山野小派的弟子,敢公然挑战云州道盟和太虚观?”
“天道之数,至则反,盛则衰。这数千年来,多少道门消亡在岁月尘埃之中。远的不说,就说天道宗,当年何等威风,现在又如何呢?”
“高处不胜寒呐,多少人在盯着我们身下的这几把椅子。你看看那些北蛮子,机关算尽,为的不就是跻身顶尖道门,在云州道盟里获得更多的话语权么。”
“师弟们,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我们这些小辈承庇在祖宗的余荫下,不思进取,贪图享乐。再不好好管教,今日的天道宗,就是明天的太虚观。”
宋屿寒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太虚老人和盛墟老人颇为触动。
“师兄教训的是,不止是小辈,像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该好好反思,我们百年所图,为何进展如此缓慢。”
宋屿寒的态度即是太虚观的态度,太虚老人知道,掌门师兄凌虚子对他这个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