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论道台。
朱大长提着屠刀看着台下,大声喊道:“还有哪位道友,愿意赐教?”
正说着,便见一七旬老叟不急不缓地飞上论道台。
台下一片哗然,有人讥笑道:“老寿星上吊,那老翁当真是嫌命长了!”
“老朽言书律,特来向朱道友讨教几招。”
对于台下的冷眼讽刺,言书律丝毫不以为意,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老先生,亮出你的法器吧!”朱大长抱拳行礼道。
言书律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只不知用了多少年的秃笔,枯槁的手摩挲着。
秃笔虽然寒酸,但笔身泛着淡淡的情况,瞧那言书律浑浊的老眼中涌现出的爱惜,可见这是一件不错的宝器。
“老先生,这便是你的法器?一支破笔能当何用,不如还是换一柄法器吧。”
“胸无万卷书,落笔皆尘俗!”
言书律眼中迸发出异彩,手指微微一动,青光流转,“这支笔随我多年,老朽早已用习惯,正如朱道友习惯了手上这柄宰豕刃一样。”
朱大长听言书律一言,眼中多了些敬意,少了几分轻视。
他本是一名屠夫,手中这刀乃是他以往杀豕宰羊所用的剔骨钢刀,或许是机缘巧合,在一次次屠宰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