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颜面。”
太虚老人出现在盛墟老人身旁,瞪了一眼朱高照,沉声说:“此子已如魔道,若不除之,日后必将成为大患。慧觉大师,朱师弟,因你们的一时妇人之仁,而至云州陷入颠覆之境,这罪过你们担得吗?”
“朱前辈、慧觉大师,两位前辈相护之情晚辈铭记于心。”
叶无量拱手抱拳致谢,转脸怒瞪盛墟、太虚二人,骂道:“盛墟子、太虚子,像你们这等虚伪奸诈鼠辈,一惯仗势欺人,以权谋私。我云州不知多少道门的血汗被你等臭虫吸尽,你们还敢舔着脸在此大言炎炎,简直可笑至极。”
“云州道盟乃是云州人的道盟,不是你等的一言堂。可悲的是,云州道盟却在你等腌臜狗贼的统领之下,行的端是天理难容之事。鼠辈不清,我琅琊阁便一日不奉道盟令。”
各路道门修士惊诧地看着叶无量,细细揣摩他的话,虽然畏惧云州道盟的威势,但难掩心中的不平之意。
“梁武业,你犯下滔天大罪,还在此妖言惑众,你好大的胆子!”
说着盛墟老人便将动手,太虚老人却伸手拦住了他,淡淡地说:“琅琊阁奉不奉道盟令无关紧要,你污蔑云州道盟一事,本尊念在你狂妄无知一刻不计较。但灵园崩塌、云州青年才俊被残害一事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