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脸又转开了。
热依扎老叔干咳两声,都没了此前的精神头,显然阴阳合和散差点要了他半条老命,“吧唧”抽了两口烟,在鞋底上敲了敲旱烟杆。
珩无忌带着天一教弟子仓皇离去,热依扎老叔就觉得事有蹊跷。
奴波动成了阶下之囚,万剑宗、巫蛊教和长歌门的高手也没有跟出来,事实摆在眼前——蓝采依那个贱丫头请来的外族小子,还真是个硬茬子。
现在若是向蓝凤凰求饶,也许她会念在大家都是无阻一脉的份上,饶恕小辈们的谋逆之罪,可是奴波动和我们这些老家伙,恐怕要成了她立威的祭品了。
可如果誓死抵抗,以那外族小子的手段,即便黑巫族一脉与万剑宗、巫蛊教和长歌门的弟子联手,恐怕不仅讨不了便宜,反而会激怒蓝凤凰。
热依扎老叔进退两难,抬头看向蓝凤凰,想要一个清晰的态度。
蓝凤凰冷漠无视,热依扎老叔大为失望,心中一横,左右都是一个死,还不如与他们拼了。
热依扎老叔盘算,大家都是瞧着蓝采依那贱丫头进入地宫的,她没有跟着蓝凤凰出来,八成是死在下面。
这外族小子纵然是个硬茬子,连蓝采依的性命都没保住,恐怕收拾万剑宗、巫蛊教和长歌门的那三位冲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