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了我家的地,把他们娘俩儿赶走了,你快说。”柳鸣再次激动的上前,一把抓起了瘦弱男子的衣服,满脸愤怒的问道。
“柳大官人,柳探花,您现在是大官人了。草民怎敢骗你,这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不信你自己去问问。”瘦弱男子再次将柳鸣一把推开,捋了捋衣袖。便不再在说话,转身拿起器具,继续耕作起来。
柳鸣闻言,目光呆滞的向后退了两步,脚下一个趔趄,绊倒在了田地之中。
“不可能,这不可能!”
片刻后,柳鸣便爬了起来,再次向村内奔去。
途中。他又跌倒了数次,摔得鼻青脸肿,却丝毫不顾伤痛,兀自爬起,失魂落魄般的挥舞着双手,继续往前奔跑。
一个月后,柳家村外的一座山头之上,一片荒芜人烟杂草丛生的坟头前,一名头发凌乱。一身皂袍破烂不堪的男子,正双膝跪地,痛哭流涕,而其手中则紧紧的拽着两封书信,指甲已经深深嵌入肉里。鲜血染红了信纸的一角。
第一封,是他在木屋中仅存的柜子之中找到的,是其儿柳风五年之前所写。
“爹。娘亲这些年苦力支撑,积劳成疾。却不让我告知于你,而你却一别五年。从未回来见过我们娘俩,功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