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马的粗犷汉子说道。
“三十六。”滕青山笑道,“老张,你呢?”
“秦巍老兄你比我还大一岁。我今年三十五。”这粗犷汉子笑道,“不过这十几年,风里来雨里去的,风吹日晒,人就显老。看秦巍老兄你,虽然一看是北方人,可乍一看,也就三十,比我显得年轻。”
旁边一名大胡子青年骑马靠过来:“老张,这秦哥可是内劲高手,当然显得年轻。”
“黑子。”老张笑道,“你看你,才二十二!看起来跟老张我差不多大。可我家大崽子,都二十了。所以黑子……你将你那大胡子给刮掉。”
“这可不行,我家阿花,可最喜欢我这大胡子。”这叫‘黑子’的青年连瞪眼道。
滕青山笑哈哈道:“老张,别说了。这走天下,年轻容易让人欺负。黑子这‘大胡子’,有好处的。”
“听听,秦哥多明事理。”黑子得意笑道。
“不过秦哥。”黑子压低声音道,“你这走单帮,从扬州赶回燕州,一路上近万里路程。危险的很呐!你有武功在身,可这上万里路程,这可是拿命赚钱!秦哥……我看,你找个短程的生意做做。”
滕青山感叹一声:“这世道,不拼命,难混!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