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姿态,旁边的杜十娘却慢慢感到座椅越来越难受,这就是分别待遇。
突然之间想起张小凡知道自己在金陵就是花魁,暗暗猜测:“莫非当年自己曾经鄙夷或者嘲讽过他,这男人对自己不假辞色,不是因为自己不漂亮,而是因为他要报复当年自己的冷落之情?”
有的时候,女人的脑洞一旦打开,就会无限制的放大。
再者说了,张小凡对杜十娘从未讲过笑话,一直都是让她看书,或者讲解道经、佛经等枯燥无味的东西。以至于杜十娘认为张小凡就是一个不懂男欢女爱的道学家。
现在被张小凡区别对待,不由得她不多做猜想,毕竟自己也曾经是名满秦淮河的花魁。
这杜十娘的猜想越多,神色也就越发的难看,以至于最后都阴沉如水,好像整个世界都欠了她的一样。
另一边,花漾楼的老鸨子终于带着白小雪又回来了。
“张公子,这白小雪白小霜姐妹可是我花漾楼的招牌,您这一来就提出要给她们两个赎身,这是不是太让奴家难做了?”
老鸨子风姿作态,故作难为情的神容,如果碰到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白家姐妹是她的亲闺女。
“我也知道让妈妈为难了,”张小凡笑道:“其实我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