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聂风却是呵呵一笑,拱手作礼。
“兄台所言极是,我们夫妇在武安县的富祥酒楼入驻,若是兄台有闲暇,晚上一起聚聚!”
“定要叨扰!”
那书生也是爽快人,虽然只是第二次见面,立刻就定下了约会。
聂风正要拉着袁紫衣离开,那书生却忽然长叹一声道:“仁兄,今晚的酒宴你和尊夫人恐怕参加不了了!”
这话说的好古怪。
袁紫衣却是烦躁得很,不由呛了一句:“书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书生与聂风说话非常自然,被袁紫衣说了一句,顿时面色羞红,连连拱手道歉,看起来,就像是腐朽的老酸儒一样。
“紫衣莫闹,”聂风把袁紫衣拉到身后,开口道歉:“内人失礼,兄台莫怪!”
“不怪不怪,”那书生得了聂风得道歉,连忙尴尬笑道:“其实我来是给二位通风报信的……”
说着,把昨天自己无意中听到,贼人傅士轩打听聂风夫妻消息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聂兄,这伙贼人势大,他们现在去追赶那个飞马镖局,现在无暇理会你们,你们夫妻还是快快逃命吧!”
“多谢兄台相告,还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