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去客栈将剩余的银子取来,如何?”
“如此最好不过。”
掌柜的眯起小眼睛,噼里啪啦拨弄起算盘,很快道:“五两银子,承蒙惠顾。”
刘彦昌吃了一惊:“怎么会这么贵?”
“你可以打听打听,我赵家酒楼开了百年,从来没有欺过客人!”
“这位老爷子要了西湖醋鱼,红烧肘子,手抓羊肉以及一盘子醉蟹,还全都是双份了!另外还要了一坛二十年的女儿红,十两银子已经是诚惠价格了。”
“……”刘彦昌呐呐说不出话来。
掌柜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位公子怎么说?”
“我……”刘彦昌张了张嘴,脸上憋得涨红,这时代银子的购买力相当之强,基本上三两银子就够一个三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开销了。
刘彦昌既然能够上京赶考,显然家中也非贫瘠之人,否则也供应不起他读书。
事实上他父亲本是刘家村的里正,风光的时候家中也曾有百亩良田,十余仆从,只是他年少时村中爆了一场时疫,父母二人都没能挺过去,撒手人寰之后只留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
刘彦昌当时还未曾及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身上更没有半分赖以谋生的手艺,于是只能变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