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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宇虎着脸,一掌拍出,云卷云舒,将那流云袖拍开,然后脚下一跺,化作流光冲天而起。
琵琶精不肯罢休,紧随其后。
凭栏赏雪的女儿国主转头望去,疑惑道:“怎么起风了?”
明明是安静的午后,角落中却有旋风卷起,吹皱一地落雪。
须臾,旋风散去,一切如常。
……
云层之上,肖宇试图做最后的努力,“这位……姑娘,你若是就此罢手,咱们还能好好说话。”
琵琶精嘻嘻笑道,“不用不用,你只要随我去洞中耍耍,到时候你走阳关道,我过独木桥,各不相干。”
“那就是没得谈了?”
“正是正是。”
琵琶精云袖一卷,又向肖宇抓来。
然而下一刻,她脸色就是一变。
“锵!——”
一声清脆的剑吟,从九天之上传来,似鹤唳,又似龙吟,剑声清越,响彻长空。
这一剑没有千变万化,仅仅只是最单纯的,最简单的,也是最纯粹的挥斩而已,然而却似乎又包含着无穷真意,有着大道至简、返璞归真的玄妙在其中。
一剑出,山岳崩塌,银河倒卷。
琵琶精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