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么,辛德瑞拉,你在担心我的。不要不承认,你就是在担心我。”
时离一口气被这个家伙堵在嗓子眼,也吐不出来,微微有点难受。
她无奈的耸了耸肩,“担心你,不代表就是答案,可以是朋友的担心。”
“不,你不是。”特曼斯这时候的口气几乎是笃定,他傲慢的眼神此刻变的柔软,乌黑的长发被风轻轻吹起来,连带着他说话的声音,都变的有点波澜起伏的感觉。
“我知道的,辛德瑞拉,你不是。不是因为朋友,在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这两个字的概念不是么?”
这个家伙,明明没有认识很久,却又给人一种认识了很多年的感觉的,好像……对她非常了解,而这种了解,似乎……有点一针见血的感觉,见血到,时离那一刻呼吸都微微窒住。
竟然不知道的应该要怎么回答。
她没办法撒谎,特曼斯说的对,她其实从来没有朋友的概念,自己从舞会跑回来的行为,让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是啊,莫名其妙,一不留神,自己好像已经用了很多次的莫名其妙了。
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会忽然想知道特曼斯在干什么,又是为什么……站在这里。
时离闭了闭眼,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