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道路的尽头,瞬间浑身冰凉,头皮一阵发麻,远处的一颗烧焦的古树下,一个黑色的人影突兀的站立着,消瘦的身形,下榻的肩膀,如同被吊在树下,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起来。
瞬间,我的喉头发干,是他!
他为什么再这里,迫害他的组织已经灭亡,他为什么还躲在山里?对了,或者他根本不知道山外的消息,难怪这些食肉动物这么有纪律,原来就是他饲养的那一批。
我站着湖边,手脚僵硬,远处的人一步三摇的向我走过来,仿佛随时都会栽倒,空气中隐隐透着一股血腥味,很浓重,似乎不是我脸上的血。
等到他走近时,我被眼前的景象几乎吓踉跄,向我走来的几乎不是个人,不是指他融化的脸,而是他身体的伤,他的身体上是密密麻麻的弹孔,血凝结成块状布满伤口,让我想起了被胖子枪击后的粽子。
他被融化的面颊上只看得见眼睛,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向我走过来,他的一只手上,还捏着我扔出去的酱牛肉,身后跟着那只猞猁。
于此同时,他开口说话,声带仿佛被人撕裂,发出破布一般的声音,他只说了一句:“他们回来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最后,手里握的酱牛肉掉在地上,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