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的走在最后,老是摔跤,鼻青脸肿的。
我看着都觉得可怜,于是跟毛德贵说:“你累了吧,我来。”毛德贵乐的将绳子扔给我,我牵着绳子放慢脚步,带着那个德国人跟着队伍,时不时的就要扶他一把,完全看不出秀秀嘴里说的,此人行动敏捷,整个一笨手笨脚。
越往高处走,风雪越大,夜晚我们连个山洞都找不到,这里几乎全是雪,雪下的山石埋的很深,有些雪积聚不知多少年,全化成了坚冰,刚开始我们是在雪地里走,到后来就是在冰上走,一路上动植物绝迹,一眼望去,千里冰封,蔚为壮观。
但此时没人有心情欣赏这壮丽的景色,每个人只知道埋头往前走,我们手上的路线只有一个大概,经过推算,我们至少还要走四五天才能到达目的地,然而,第三天下午的时候,风雪变得更大了,即使带了护目镜,那些风还是能从细缝里往里面灌,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我两双手都起了冻疮,当年去长白山我也没长过这玩意,这里的气候,真他妈不是人呆的。
毛德贵顶着风雪,冲桑巴道:“这么大的风,你给找个歇脚的地方啊。”桑巴根本不愿意走这一趟,一路上是敢怒不敢言,他跟着小花走在最前面,闻言吼了一句:“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