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猜测,让我心中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哀伤和恐惧。
胖子看出我的不对劲儿,神色一变,道:“咋回事儿?我怎么看你……挺怪异的。”我不住喘着粗气,哑声道:“胖子,你没闻到什么味儿吗?”
“味儿?”胖子鼻子动了动,在空中嗅,随后慢慢嗅到我身上,立马扇风,道:“天真,你太臭了,真有什么味道,也被你掩没了。”
我此刻,几乎连骂娘的心都有了,欲哭无泪的说道:“胖子,你再仔细闻闻,他娘的,你平时鼻子不比狗还灵吗?”胖子嘿嘿一笑,又动了动鼻子,旋即神色一变,脸上的肥肉都僵住了,他目光转向我,旋即又转向那具青铜棺,咽了咽口水,声音压的极低:“天真……这、好像是……那个味道。”
我点点头,苦笑道:“就是那个味道。”
胖子倒抽一口凉气,一手抓着我的胳膊,就把我从青铜人俑上扯过去,枪一上膛,呸了一声,道:“出门遇禁婆,晦气。”
那个撬子还卡着合缝处,纹丝不动。
胖子谨慎的盯着青铜人俑,道:“这地方怎么会有禁婆?”
我此时已经逐渐冷静下来,对胖子说了两个字:“文锦。”
胖子嘴里嘶了一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