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接着,他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耳边,问:“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给她了,你的童子尿还有吗?”
我已经连骂人的心思都没有了,挥挥手道:“有,就在我肾里装着,也没见它发挥什么作用。”胖子一听,眉头皱的更深,最后道:“如果有朱砂就好了。”
朱砂的用法很多,可入药,最多是被道士们用来画符,有些器皿上也会用朱砂上色,朱砂在《本草经》中记载,能震摄百邪,安神固魄,可现在这地方,要能找出朱砂来,还不如期待闷油瓶从天而降。
胖子的话太不靠谱,我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冰凉冰凉的,跟尸体差不多,脑海里又想到了镜子里的脸,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时,我耳边突然想起了咕噜咕噜的响动,像猫撒娇时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这地方难道有猫?我侧耳一听,最后发现,声音是从胖子的肚子里传出来的。
他瞪了我一眼,道:“看什么看,胖爷肚子里的宝宝饿了。”现在前无进路,我虽然因为药物的关系,感觉不到劳累,但胖子和德国美女确实该休息一程,于是在胖子肚子上锤了一拳,道:“行了,给你儿子吃东西吧,咱们休息一程,再做打算。”
胖子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