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下子放松下来。
管它什么药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不是这支针剂,恐怕早在那间石室,我已经被老孙的毒给弄死了,现在活下来的每一秒,都是赚来了。
想到这儿,我便咧嘴笑了笑,凑到闷油瓶旁边,道:“小哥,回了杭州你想做什么?”
闷油瓶收回看天的目光与我对视,淡淡道:“不知道。”片刻后,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阵,又加了一句:“你教我做生意。”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道:“我?教你做生意?”
闷油瓶点点头,没什么表情,却显得很认真,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闷油瓶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师父的嘲,这景象,怎么想怎么诡异,吓的我连忙罢手,道:“你要是对我的小铺子有兴趣,只管拿去,别说这么怪的话。”有一个人,无数次的救你与危难,有一个兄弟,愿意为你守门十年,一间铺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送也就送了,况且是送给闷油瓶,以他的眼力,我的铺子亏不了。
我说完,闷油瓶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
胖子在旁边打趣道:“我说天真,你这可就是偏心了,怎么能搞差别对待,你送小哥一间铺子,送我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