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也不唱了?”
解信眼皮都没抬一下,低头按手机,我凑过头看了一眼,操,俄罗斯方块,旁边的最高纪录显示,八万分。
我十岁之前的纪录就是十四万分了,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智商啊。
解信不走人,我也没办法行动,最后干耗了半天,眼瞅着薄雾散去,日光大盛,想起和胖子接机的事情,便也顾不得那口古井了,忍不住长叹一声。
这一叹,解信总算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谁知又盯着我的脸不动了,眼神不断闪烁,手里的手机啪的掉到了地上,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难道……
我赶紧掏出这个月随身携带的镜子,一照,立刻看到了一张青白的脸,眼珠子血红血红的,脸部的经脉根根鼓起,比昨晚见到那女鬼还要恐怖几分。
就在我上北京的前两天还发作过一次,当时已经服食了朱砂,怎么着也该撑个十天左右,怎么这么快就发作了?难道朱砂已经克制不住了?
我盯着镜子里那张可怕的脸,顿时觉得冷汗都出来了,不行,现在不管二叔那边怎么样,我绝对不嫩被解语花困在这里,否则两个月不到,我恐怕就要变成一具活粽子了。
没等我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