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摆了煮好的红薯。这里确实如老江说的,十分贫穷,老族长的家大概是村里最好的,木梁都已经被烟火熏黑,我跟着去后堂换药的时候,床上的被子都是烂的,没有看到一样完整的家具,床脚都断了一根,用石头垫着,房梁很高,上面结满了蜘蛛网,不知道是不是有闷油瓶在,蜘蛛网一大堆,蜘蛛没看到一只。
房间少,所以我们几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屋子里上药,老族长生火给我们烧热水,没有煤气,连像样的炉灶也没有,一个小火塘,上面吊一口铁锅,就是烧水做饭的地方。
我看他一个老人家趴在地上生火,不知怎么觉得特别心酸,就想去帮忙,结果没经验,反而把火弄灭了。胖子骂我:“行了天真,别尽添乱,过来好好呆着,你腿不跛了是不是?”
升起火,老族长又去水缸里舀水,简简单单烧个水就折腾了很久,我们一帮人,靠着一盆热水清洗伤口,好在我们自己也有带急救药品,几人打了抗感染的消炎针,我正打算用敷自己带的药,闷油瓶将我胳膊一拽,摇了摇头,道:“用这个。”
那是一个石碗,里面是老族长让村人给我们捣碎好的草药,黑呼呼一团,看不清什么东西。不过闷油瓶这人懂的很多,既然他让我用,估计是这草药比现代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