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分之一左右,不多不少,我甚至觉得,如果将那些土称一下,很可能连重量都是一模一样。
老胡在旁边惊叹连连,看了半晌,忍不住手痒,围着洞口打转,大有把闷油瓶扯出来,自己上阵的冲动。
打盗洞是个体力活,再加上是千铲定鱼鳞的打法,没消半个小时,闷油瓶浑身都是汗,墨色的麒麟纹身也显露出来,大约四十分钟左右,他微微喘了口气,将铲子一放,坐在一旁休息,冲我和胖子看了一眼,示意换班。
胖子直接将上衣一脱,甩着一身肥肉就下铲子,一铲一铲,动静很大,老胡在一旁急的连忙招呼:“轻点、轻点……别打歪了。”
胖子吼道:“他娘的,又不是媳妇,那么轻干嘛,不下力气,这洞不开。”***,也不看是什么地方,随口就爆荤段子。
戌时,胖子一身泥巴加汗的退出来,老胡又抡着铲子上,足足干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过打了五六米,最好老胡浑身是土的钻出来,将铲子递给我。我愣了愣,铲子拿在手里,盯着那个盗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娘的,小爷我盗洞是钻过不少,可没一个是我打的呀!
我原地愣了半天,胖子踹了我一脚,道:“去啊,磨磨唧唧干啥,我可告诉你,偷懒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