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危险?”闷油瓶淡淡道:“睡觉。”老胡跟闷油瓶接触的时间不多,因此没反应过来,一脸的疑狐,我和胖子却是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是,睡一觉就好,胖子当即道:“走走,盗洞明天再来挖,要劳逸结合,苦中作乐,今晚那肥老鼠要再敢过来,胖爷我直接就活烤了它。”
我对闷油瓶说的话,一向冠以百分之百的信任,即便不明白,也要坚持盲从思想,这是这几年下斗总结出来的保命经验,当即胖子便扶着我,两人勾肩搭背往帐篷的地方而去。
我们扎营的地方,离盗洞的入口有两百多米的距离,但由于地势有起伏,再加上有一处拐角,因此要回营地,还要走一段路。
我们一行四人,浑身是土,一身汗臭往扎营的地方走,等快到地方时,手电光的尽头露出了我们的帐篷,帐篷外面,各种各样的装备散了一地,胖子嘶了一声,抄枪一样,抄着我腋下就往营帐的地方跑。
地上散落着枪支、医药,而我们所携带的食物,几乎全被吃光了,王老五牛肉的包装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咬痕,很明显是老鼠咬出来的,甚至我们所携带的医药,很大一部分,都散落在地上,一些针剂也破碎,完全毁坏了,更离奇的是,有两把枪支上全是水,散发着恶臭,明显是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