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猛喘气,赵旺脸色惨白,似乎吓的连呼吸都忘了,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骂道:“瞧你那点儿出息!差点就被你害死!”
赵旺整个人抖了一下,半晌才哭丧着脸,哆哆嗦嗦辩解道:“邪、邪哥,是你说走这架桥的啊。”我噎了一下,答不上话,便又踹了他一脚,道:“老子叫你去死你也去啊!起来,别挺尸!”
“可是,你说我要是不听话,就要宰了我……”
娘的,以前觉得这小子挺听话的,现在怎么觉得,他听话听过头了?
我翻了个白眼,待气息喘匀了便从地上爬起来,那打火机也不知是不是折腾太久,火焰扑哧扑哧的,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样,时不时还会变颜色,一会儿转蓝,一会儿变绿,将赵旺的脸色都映照成阴绿色,跟个死人似的。
我甩了甩打火机,依旧没什么改变,估计是气用的差不多了,一时就有些心烦意乱。
这个斗虽然和上面的明朝墓是连通的,但墓里面有没有通道,实在是不好确认,一旦这打火机气耗尽了,我们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想到这儿,我赶紧去看了看旁边的仙鹤灯,发现里面的油也是干的,看来是流年不利。
接着,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