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葬在云彩边上,胖爷想她。”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点着点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他娘的,人还没死,怎么这么晦气。
这时,闷油瓶突然啧了一声,似乎对于我们俩交代遗言感到很无语,他从门槛上站起来,眯着眼道:“雨停了。”
胖子一顿,如同枯木逢春一样,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冲到门口往外看,果然,雨停了,而且连雷声也小了。
“那畜生游到长江里去了?”胖子道。
“应该是。”我点了点头。
闷油瓶转头,道:“事不宜迟,明天走。”
现在虽然止住了雷雨,但洪水至少要明天才会褪,而且山间土石松软,发生泥石流的几率太大,今天肯定是走不了。我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整个人就跟打了场生死仗一样,一屁股坐到了门槛上。
山里的生活很无聊,别说电视,连个电灯也没有,当天晚上,通过跟老寨长的闲聊,我知道了死者是谁。死去的是赵旺的父亲,据说赵旺失踪后,他父亲终日以泪洗面,昨天凌晨,不知为何,在睡梦中一命呜呼了,第二天才被人发现。
老寨长问我们进山有没有遇到赵旺,我想了想道:“没有。”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