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胖子骂了句,一屁股坐在沿岸的石头上,从装备包里摸出吃的啃,我们直等到下午,水势稍缓,对岸的两人才撑着筏子把我们渡过去,本来我打算直接回杭州,但胖子的情况不容乐观,因此我们出了县城,便陪着胖子直接杀回北京,在闷油瓶的指导下,挑选了北京军医院入住。
那医生一见胖子身上的东西,立刻大惊,满口专业术语,大意是说胖子得了一种罕见的病症,很可能是感染了一些病毒,造成皮下血管病变,形成了类似尸斑一样的东西,接着便是专家会诊,虽然麻烦,但还是搞出了一套治疗方案,医生说要住一个多月的院。
我松了口气,跟闷油瓶都在医院住下,我们身上都受了伤,干脆跟胖子住进了一个病房,闷油瓶很快恢复了活力,胖子于是将钥匙扔给闷油瓶,让他先到自己的院子住下来,等我出院再说。
我比胖子出院快,一周的时间就活蹦乱跳,当天去跟胖子告别,让他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胖子什么也没说,盯着我看了半天,又重复道:“以后胖爷不下斗了。”
我想了想,道:“我也不下,小哥我会看住他,争取不下斗。”胖子呸了一声,突然把我拉近,低声道:“小哥就交给你了,你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