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网路的中空位置,如果是白天,只要仔细些就能避过去,但现在天已经接近全黑,我们又不能大火,要摸黑避开机关的难度太大了。
这时,闷油瓶道:“它们之间有固定距离,我来算,你跟在我后面走。”紧接着,以被我踩中的‘鱼钩’为,闷油瓶走在前面,算准每一个网路的位置,每当他踏完一个,就伸脚过来,我一只脚踩着他的脚背,被带到安全区,如此往复,我忍不住道:“小哥,你这么一身本事,应该找个徒弟,你看我怎么样?”
闷油瓶顿了顿,黑暗中脸上似乎笑了一下,他道:“你……不行。”
“为什么?”我道:“虽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但咱俩谁跟谁,就算只剩一口饭,我也把多的留给你。”说话间,我们已经饶到了狗场的西面,里面的铁皮房里,透着星星点点的火光,没有看见狗一类的东西。
我停住了话头,两人对视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当即小心翼翼往铁皮边上走。
其实,默契这种事情,是种很奇怪的东西,我永远都不知道闷油瓶在想些什么,但偏偏有时候,却能很轻易看出他的想法,比如现在。
或许,这种东西,只能在实践中不断总结出来。
围着狗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