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的巡视着周围的海面,以防有什么漏网之鱼。
我刚包扎了一半,小胡子便问道:“爷,往哪儿开?”我看了看他和另外一名姓聂的伙计,道:“你们觉得该往哪儿走?”
我对于航海线什么的,完全是一窍不通,如今黎明还未至,天地间风雨瓢泼,我们一叶孤舟,根本是不辩南北,如果没有航海的仪器,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手动的航海技术,但这个技术,估计只有小胡子几人懂。
那姓聂的伙计一路上不怎么说话,听说胆子比较小,如果不是因为懂一些掌舵的技术,哑姐也不会调他过来,只见他犹犹豫豫的,试探性的问我:“要不咱们先回去?再弄一艘船?”
灰老鼠正在警戒,闻言转过头,直接踹了他一脚,骂道:“说什么屁话,等回去弄船,黄花菜都凉了。”我看出这姓聂的已经生出退役,按理说我不愿意逼他前进,但现在这种情况,若是后退,那么就要等到下一个月才能出海。
姓聂的伙计估计没什么地位,灰老鼠踹了他一脚,也是敢怒不敢言,神情压抑,有些忿忿。胖子捅了捅我的腰,侧头低声道:“我说天真,你小子夹的什么喇叭,怎么找了一盘散沙过来?”
我忍不住苦笑,这些人在堂口里,原本地位高低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