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双手,拽着其中一个铁栏,开始使劲的往外拉,那根铁栏卡在这里,估计也有千百年了,本就腐朽不少,‘张秃头’一使力,便被生生掰弯,紧接着如法炮制,很快就将洞口扩展,胖子这才一耸一耸的通过。
胖子一边赌咒发誓要减肥,一边说道:“小哥……啊不是……张教授!要不您在前面开路得了。”他指了指我,道:“这小子你又不是不了解,纯粹是个坑人的货。”
我刚想反驳,就见‘张秃头’神情严肃,摇了摇头,道:“找人要紧。”我看他惜字如金的严肃表情,直接翻了个白眼,心道:装啊,继续装啊,装不下去了吧?
闷油瓶估计也懒得装了,顶着张秃头的脸,恢复了面瘫样,打着探灯观察周围的环境。
那三个德国人心里没底,再加上看了‘张教授’大显神威的模样,一时间将‘张教授’当成了主心骨,纷纷靠在‘张秃头周围,把他当祖宗似的。
灰老鼠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四周黑洞洞的环境,问道:“爷,咱们这是不是进了斗里了?”听他的声音,倒是兴奋多余害怕,跟我当年第一次下斗时差不多。
我头也没回,道:“应该是。”
他接着又问:“上哪儿找二爷去?”
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