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停下身形试了两次,根本伸不开手脚,跟别提包扎了。
戌时,胖子大约也没力气了,便没再开口跟我瞎扯,我们一行人吭哧吭哧的在气孔里爬,一开始我还会抬头看一下前方,到后来,我几乎连抬头都没有力气了,只低着脑袋,机械性的往前爬。
这条气孔,比我们所有人想象中的更加漫长。
也不知道究竟爬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紧接着,我呆住了,因为我前面的人都消失了。
漆黑的、幽深的气孔里,不知何时,只剩下我一个人。
怎么回事?
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虽然这一路上,我始终没有抬头往前看,但这个气孔就这么狭窄,每个人的爬行进度都是差不多的,我即便是闭着眼睛也不可能掉队。
片刻后,我试着叫了声:“胖子?”
声音在气孔里回荡,幽幽传开,如果有很多鬼怪在暗中模仿一样。我心知不对劲,立刻某足了劲儿继续往前爬,一边爬一边留意气孔内的情况,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但这条气孔,是很典型的礁石结构,里面非常干净且湿滑,我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看到。
我一边爬一边喊,最后连闷油瓶都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