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步之遥,因此当再一次看见这种状况时,我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当时的感觉,那太恐怖了。
我立刻道:“准备水、药品,就地包扎。”事实上,我们留在这里很不安全,但闷油瓶现在的情况,几乎是血流如注,一张脸都已经惨白,上面布满了血迹。
没有人反对,我们就在石台的边缘对闷油瓶进行抢救,他并没有晕过去,但非常虚弱,甚至连说话都困难,我实在无法想象,在我和胖子打开机关的一瞬间,他是靠怎样的力量将自己悬空撑起来的。
我们的食物充足,但所带的水已经不多了。
伤口必要的清洗一定要进行,那些海魁不知在底下生活了多少年,个个斗大如牛,体型完全变得不正常,我甚至都怀疑,这样的东西会存在,是不是张家人物质化出来守陵的,还有那些镇水尸,太他妈变态了,简直就是在开外挂。
食用水一共还剩两袋,闷油瓶身上的伤口太多,我们用了整整一袋半的水,剩下的半袋子,已经是节约再节约之下的产物,我们所携带的医药品,几乎大部分都用到了闷油瓶身上,活活将他弄成了一具木乃伊,最后血止住了,我们又猛给他灌葡萄糖和食物,剩下的半袋水又有一半进了他的肚子。
正当我打算继续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