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觉得这一辈子都没希望了,完全是抱着一种尽力而为的态度在寻找,但我没想到,这次格尔木之行,居然会有如此大的收获,我几乎立刻就抓住了热哈曼的手,急切的问:“然后呢?”
潜意识里,我很珍惜闷油瓶的消息,生怕再出什么意味,甚至有一种怕热哈曼突然消失的感觉。我这几年,对于这种突然看到希望,又突然被摧毁的感觉深有体会,甚至已经到了有种偏执的境地。
我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一定会一次性做到底,因为如果不这样,我总觉得这件事会再生出波折。
胖子说:“天真,这是病,得治。”
我问他该怎么治,他想了想,说:“要不……试试六味地黄丸?”我当时直接骂道:“去你大爷的,不懂中医,就别瞎扯。”
大概是我的举动太过反常,热哈曼被吓了一跳,道:“你、你这是……”
我反应过来,察觉自己失控,这才放手,道:“那个年轻人是我的一个朋友。”
“什么?”热哈曼一愣,道:“您别开玩笑了,这恐怕太巧合了。”
是的,确实很巧合,我仔细一想,这种巧合的存在,并不是不可能,我这次之所以第一站就来格尔木,完全是因为想从疗养院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