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软丝停止运动,可见度增加,胖子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顿时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问我有没有事,我摇了摇头,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又虚弱又哑:“我要有事,还能坐这里吗。●笔趣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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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发现了河清的不对劲,亲生弟弟,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秒就头颅飞迸,被切割成肉块,这种事情,摊到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能让他自己缓一缓。
但过了很久,河清也是一副呆如木偶的模样,我们开始有些坐不住了,我怕他被刺激的就此傻了,斟酌着想说两句安慰的话,但我还没开口,张家人已经开始劝慰河清了,先开口的是锦景,说完没什么用,接着又是张棠瑞,依旧没什么用,张家剩下的还有河水,也劝慰了一翻,依旧没用。
最后张棠瑞一皱眉,在河清脸上拍了两下,他就跟个死人一样,盯着河明的头颅,面无表情,神情呆滞。
胖子一看,道:“完了,傻了。”
锦景忍不住眼眶发红,道:“他们俩兄弟的父母在一次行动里牺牲了,从小就相依为命,现在……”
我们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虚汗,很久都没有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