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半分报仇心思,反而总是一副无邪不争模样。
她心中阴了母亲再也无心争斗,故而除了师父外,亦无有一人可相助于她。
“月儿,母亲所说你听清楚没有?”
听到此处,女娃儿这才回神过来,有意装作若无其事赶紧开辩。
挥着小手作了大人模样,一本正经道:“自古以来都是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母亲您怎么非要逼着女儿念书啊?念书也就罢了,习什么武嘛……女儿又不能考武官……”
她声音愈来愈小,嘴里不断嘟囔着。
“住口!胡言乱语些什么!是谁教的你如此牙尖嘴利!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胡说八道!女子有才才是福,若是今日不认真了,来日如何……罢了罢了!母亲可护不了你一世,讲了你多少遍了!学究授你功课不是来让你同我辩口的!去去去,给我端了出去!”
妇人压得极低的声音训斥着打发女娃儿离了厨房,瞧着她的背影,她不免有些落寞,黯黯然继续忙着手中的活儿。
久久,妇人不由地轻叹了口气,悲喜难辨自语道:“夫君啊,我们月儿与你的性子如出一辙,可怎么是好……”
这外头的客人见女娃儿端着热好的酒走了过来,瞬时灵机一动,嘴角忽而向上一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