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个清楚,也曾几次下诏令召姐姐回去,但总不见回信。”
四公主眼中噙着泪,手心卷着帕子:”二姐姐,这次便随妹妹回去见见父皇吧,他还是挂念你的!”
“挂念我,呵呵……”二公主轻笑中带着失望,眼中藏泛着轻蔑,他是帝王,万人之上,如何会念一个传言血脉不正的女儿,尽管传言是假,自己与母亲受尽冤枉屈辱他也熟视无睹。
“恐怕他的眼里只有皇权和皇威,为了这些,他可以无所谓孩子们的生死,无所谓我母亲的生死与名节!”二公主一时喘得急了,又猛地咳嗽起来。
这些年来,她倒是无有一天不在挂念父亲,挂念着皇城中的姐妹,但是只要一想到母亲的痴心得不到半分信任,想到夫君的惨死,她便恨的不能自己。
二公主咬着牙,愤恨不减:“当年若不是我夫君冒死将我和月儿送出城外,我与四妹妹你怕是早已天人永隔了!”
二公主的一字一句中尽藏着悲哀:“是他一手毁了我的母亲,毁了我与夫君,叫我满腔苦水冤枉无处申辩!我恨透了他,你可知道我每每想到此处心有多痛?”
唯一能让二公主苟且偷生活下去的理由,便是这女儿了!她是阮氏唯一的血脉,若不是此,恐怕二公主早早便随她父亲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