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遗憾与不舍……征战十余载,功成名就又何妨,最终,不过归于一抔黄土罢了……
屋子内外跪了一地,纷纷啼天哭地,各个悲伤模样,却不知究竟几人真假。
史官叩拜完毕后即拂袖起身,命人请来了卷宗。他速速开启了那盒子,望着卷宗上的字眼与那天下之主唯一的宝印。
可史官瞧着这卷宗内容却是满眼的惊愕,这同前头与朝中群臣论述之语大相径庭。
史官毕竟只是一文人,任职时日又尚短,即便看出有丝丝端倪,却也绝不敢胡乱造次,尤其他不知行此事的靠山系何人,故只得按照这丝绸布帛上所书一字一句宣念着遗诏:
“先皇已故,留诏如此,立大公主司马芜莳之子司马靖为储君,在朕身故后为当今圣上,望群臣如待朕一般辅之佐之,不可妄议……”
门外群臣听闻此诏,瞬间低语议论,以皇后母族李氏马首是瞻的卿臣更是纷纷如炸开了锅般哄闹起来,引得一片轰动:“外姓之子怎可登上皇位!”
“外戚不得干政!”
“外戚不得干政!”
大公主司马芜莳听闻喧哗声一片,气势汹汹走了出来,将遗诏一把从史官手中夺过,大呵着堂下众人:“父皇遗诏在此,哪个有异议,大可上来验上一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