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午后,司马靖在前厅审着公文,心绪十分不宁,转头望着窗外折花儿的姑娘,他向外唤了一声:“月儿,进来!”
阮月闻声,满面春风,面带微笑走近,将手里的花儿插进花瓶:“皇兄,什么事?”
她心中欢愉,好容易才说动皇兄随自己与两位母亲出来走走,见见这大闹的街市,心中可是欢快的很。
“你来看这个!”司马靖递给了她一封信,眉头紧皱,他望着阮月深邃的眸子:“自小时起,你的议政能力,朕都甚为欣赏,故这朝堂之事,一概是与你商议而定,你来看看!”
“边境事吗?”阮月纤长的手指拨开信封,双眼灵动骨碌转着。
司马靖点头示意,愁眉始终不展,衡伽国边境频频来犯,忆及前期战事,李氏一族定然是身先士卒的,李旦老将军用兵如神,可近些年来,李家总是一颗心思沉浸于政权之争。
先皇御驾亲征,司马靖也为左右观之多回,屡屡大败敌方。
这数十年来,边境都未曾犯过,更何况,平赫夫人的和亲,也算是保了一时安稳,军中竟无自请挂帅之人,李家少将军李修直虽满腹兵法,一腔孤勇,可毕竟不抵年少轻狂,确不适帅才之选。
何况现如今军将实力也实在不及衡伽,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