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父亲之时,我的外祖父,亦是母妃的母家之父曾赠予我的。”
夫人将物什郑重放在女儿手心:“现在,母亲将它与先帝所赐的原石玉佩一并交予你手中,这玉佩已然破碎,可也是母亲所念。母亲知道,你早已心有所属,但是任何时候都不能执念过深,知道吗?”
惠昭夫人语气虽柔和,可一字一句都敲击着阮月的心。
“唉……”母亲长叹一声,心中是怕还未见到女儿成婚,便要与阮父地府相见了:“我这病,怕是好不了的,却唯放不下两件事,一是你父亲的沉冤未雪,二则是你的终生大事……”
阮月低头怔怔摆弄着手中母亲所赠之物,心绪恍惚愣愣的出神,她也深知母亲的身体,只有私下时,才会与其师讨论药方。
阮月将手搭在夫人手背之上,倚头在她膝上抚慰道:“母亲,您可别这么说,有师父在,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更何况,师父的方子那么好,肯定很快就会痊愈的!”
阮月之师,乃武林第一大门派窟黎派的掌门人,与阮父交好多年,阮父生前最后一刻将阮月母女二人托付与他带出了京城去,后又收她为徒传道授业解惑,并一直以来帮衬着阮月寻查仇家。
这窟黎派位于南苏府铁石山上,其师父同七师兄关栎二人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