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边境一直动荡不安,阮月如此行径会被视为叛君叛国,梅妃此举正可谓一箭双雕,事关边境,顷刻便可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
“即便害不死她,也算是给你自己出气了……”司马靖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清楚。
所谓出气,便是在当日的合闺之宴上,那盈秋阁的大丫头渊儿一早便被派遣前往司物局取主子的和田玉镯,却因不小心被路上莫名的丝线绊倒,将那镯子摔了个两半儿,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
孙柔郡主却巧而路过,有意出来替她解围,便整个的将此事栽在了阮月的婢女阿离头上,阿离做事虽莽撞,却也不会这般无礼。
那渊儿十分聪颖,一点便通,正好又顺了乐一的暗示。
梅妃胸无城府,哪里想得到这种刁钻的事竟是一个计谋,只是使她陷害阮月的一个引子罢了。
梅妃蠢笨,听闻渊儿之言后,果然认为阮月主仆一条心,那阿离如此失仪的行径,定是阮月指使的,便傻傻的将此事状告给了司马靖。
可司马靖却未理会,本就不是怎的大事,单因首饰一件,故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梅妃却始终觉着是阮月有意如此,自己状告不成反出了丑,才屡屡受到孙柔郡主暗示,引着她安排了这么一出刺客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