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阻拦,欲擒故纵。
司马靖反坐了下来,指着这丫头:“你说!”
潇儿便将先前预备好的话娓娓道来:“陛下容禀,奴婢曾听太娘娘与孙柔郡主说过,她曾向一位得道高人求过一个玉坠,那高人正好瞧见过陛下的画像,便囫囵说,陛下在十二岁之后会常年邪物缠身,危及家国,需要找一个子年子月子日子时的女子,配与,家国便可顾全,因郡主的生辰正巧是极阴时刻,太娘娘便一再想将她举荐于陛下,但屡遭陛下推辞……可如今一看太娘娘这身子,那道人说得是极对的……”
孙柔郡主愣愣在一旁听着这戏如何演绎下去,还装模作样的拉起太皇太后的手,不断抽泣着。
司马靖瞬间心烦意乱,亦无言理会,他实在是想不阴白,阮月为人豁达善良,惯与人为善,为何总有人与她过不去,屡屡想要置她于死地。
这件事若是应了,岂不是白白助长了这迷信之风!更是长了李家的逼迫气焰,哪儿还将他这个国君放在眼中!
沉默良久之后,司马靖开口:“朕累了,此事再议罢!命众太医院院士来此诊冶,不得尽信荒谬之言!”转身挥挥袖子走出了殿门。
怪道寿宁殿中如此闹腾,前厅宾客竟无几人知晓。
因觉席上无趣,阮月便